车子驶到酒店门前,刚刚停歇。半人的守卫们自觉地为少年虫母打开了车门,他道了声谢弯腰踏进去,又转头与车边的男人告别:“下次见。”
白晖濡望着这个身影,心里浮起某些危险念头。
他近来因为忙碌没有及时服药,常常产生一些过激幻想。
比如现在。
古时候的虫母,在虚弱时期也是被雄虫簇拥着的,虫母的选择只有死亡或者囚禁……
谈郁喜欢哪一种?
他这样想着,垂下眼帘,握住了少年的右手,在对方疑惑看过来时静静地低头亲吻手背,说:“晚安。”
谈郁也垂眸对他说:“晚安。”
少年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口,良久,白晖濡方才吩咐司机启动汽车。与此同时,他的荧幕上浮现出了各个角度的监控录像直播——谈郁打开酒店房门,关门,褪下大衣,然后是衬衫。
看起来是准备洗浴休息。
白晖濡这般判断。
终端上的领地成员告知他新的消息:“边境线已起冲突。”
光是领地争议是很难让司家倒台的。
白晖濡盯着这行字,打算进一步做点别的考虑。军界正在准备换届换血,克苏快死了,凌非为首的雄虫阵营不安分。
这时候虫母的存在宛如火药,谈郁的信息素可以掌控军队,甚至像操纵玩偶般拿捏其他人。
干脆结婚好了。
他忽然冒出来这个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