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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晖濡浑不在意,不答反问:“你当时为什么在凌非身上用了治愈技能?觉醒之后的虫母,隐藏身份更合适。我一直难以理解,是因为凌非的部队当时是去抵抗入侵者的?”

谈郁没有兴趣回答这个问题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
当时的环境和背景,凌非很轻易就让他想起另一个死在抵御入侵战役里的人,做治愈决定不是心血来潮。

现在说这件事也没有多少意义。

凌非多半会被白晖濡的势力除掉。

护士走过来,倒了水和药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
白晖濡像是长在床边似的,没有任何离去的意思,偏执病发作似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黄鸟飞到谈郁的肩头,他也凑近了些许,摸了摸黄鸟的脑袋。

“它很喜欢你,”白晖濡轻轻说,“也许上辈子它和我都是你的宠物?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时常有这种感觉……你仿佛在玩弄我,事实上好像也是这样。我从第一眼见你就有这种预感,哪怕你分明对我很冷淡。”白晖濡顿了顿,“不像是预言,好像过去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。”

谈郁望着他,诧异道:“什么意思。”

“也许是上辈子的纠葛,”白晖濡垂眸,眼底浮起复杂的情绪,“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。”

谈郁心里冒出一种诡异的猜想。

白晖濡是原著角色。

其他人也是。

他们的意识来自哪里?

谈郁盯着白晖濡的脸,找不到任何与上个世界那些角色相似的地方。

既然世界之间互有联系,白晖濡和某个角色,也许是同一个人。

其他角色也是。

他们的偏执和占有欲,是继承了谁的意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