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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雨惴惴道:“那些传闻实在诡异,你不是斛州人不清楚,最后一位剑修就是不信邪,明知故犯,结果爆体而亡。这把剑实在应该销毁……”

“传说听过了,剑我也已经拿到手了,”索树月嗤笑道,“若是我被一把剑反噬,那是我修行不足,心性不定,何必怪罪一把剑?”

索雨心知索树月心高气傲,自诩能驾驭得了邪剑,而他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,也不再劝说下去。

索树月问起邪剑的名字:“它总不能一直叫邪剑吧?”

“我隐约记得这把剑是有名字,但后来因为剑修们接二连三暴毙,慢慢就没有人再提起了。”索雨说道。

这时索树月低头抚过剑身,这把剑通体银白光亮,一丝划痕也无,剑刃锐利森寒,在炎热的黄昏里让人感到一丝冷意。

他调转了角度,再盯着这把剑,忽然无端有种被注视的感觉,仿佛是这把剑正在静静望着他。

索树月反倒觉得有趣。

这把剑有些灵性,或者说……邪性?

这时他在靠近剑柄的位置瞥见了一个错金铭文,“郁”。

约莫是这把剑的名字。

谈郁的意识沉浸在剑身里,正与索树月对视着,他不确定此时出声是否合适,毕竟他现在是一把剑,说话似乎不太合理。

他旁观着索树月,显然对方对这把新收藏很是钟爱,低头割破手指在剑身上一抹,以血结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