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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销毁这把噬主的邪剑,还是将剑灵锁在库房里永不见光。

他问:“你想知道?”

雨幕里已经出现了朝他们走来的眼熟身影,谈郁瞥了眼,又看向弘子金。

“不能说吗。”他问。

弘子金也注意到索树月已经走来,不紧不慢地伸手抚了下谈郁耳畔散落的黑发,说:“你适合被藏起来。”

“藏?”

“邪剑应被藏在室内,架上枷锁,不至于出外伤人。”

男人对他说。

这种话近乎诡异露骨。

锁起来。

然后呢?

谈郁出了一会儿神。

“等了很久?”

索树月已经朝他走近,浑身湿漉漉,与弘子金打了声招呼,又转头盯着伞下的少年,见谈郁正在走神,故意将被被雨淋得冰冷的手贴上他的脸。

谈郁颦眉躲开了,说:“你去哪了。”

“买了东西,你猜不到是什么。”

“嗯?”

谈郁仍然沉浸在刚才弘子金的对话里。

索树月低头从袖子里摸索出了一样东西,像变戏法似的,摊开手心时倏然飞出了一只黄鸟,圆滚滚、红色的尖尖嘴巴,绿豆眼睛,扑腾着翅膀飞到了谈郁肩头,啾啾地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