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静瑞抬眼看着他,抿了下嘴,冷冷说:“是吗。”
谈郁:“是。”
他刚说完,相静瑞就走近了些,皱眉将他双手塞进自己衣兜里。
“你不冷的吗。”
相静瑞瞥了眼对方大衣里的那件衬衣,单薄得起风就要被卷着雪刮走了。
相家的车到了。
两人进了暖气烘烤的车厢里。
前后车厢之间的隔板缓缓升起,司机往后瞥了眼,无意见到那位大少爷正低头捏着另一个年轻人的脸,俯身靠了过去,在接吻之前的刹那,隔板挡住了一切。
事实上也如司机所讶异和见到的一致。
在后车厢里,谈郁身下垫着那件厚实的大衣,而他自己被撩起衣角,衬衣是夏天的衣料,薄得随手就能扯开。
一枚扣子掉在真皮坐垫上,咕噜噜地滚落在地。
暖气热得令他仿佛置身夏日,有人在他耳畔怨怼地抱怨。
“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分手了?”
相静瑞在压在他身上,摩挲着谈郁的后颈。
谈郁任他搂在怀里,仰起脸,皱眉说:“刚才解释过了。”
相静瑞的目光埋怨而阴郁,听到这话又低头去吻他,粗野地撬开他的嘴唇。
在接吻的间隙里,谈郁倏然将这位发疯的前任推开了一点。
“不准在这里……”
他皱着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