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口吻一贯是不容置喙,位高权重者的作风。
谈郁此前去过一趟师家,见过师英行和小辈们的相处,对方在自己面前已经是收敛的,会对他放轻语气,大概是因为他们不熟,又有一层婚约桎梏。
谈郁还未回答,戈桓寒闻言笑了声,说:“我和谈郁是该回家了,但没必要麻烦你,毕竟你和谈郁现在的关系还是少交联比较好。”
师英行脸上没有什么发火的迹象,若有所思地看他,说:“你以什么立场为他发言?”
戈桓寒眼神微沉。
他知道反问的意味。
被抱错的两位,才是本该尽量少往来的关系。
谈郁站在一旁,余光里看着公车远去。
这两个男人互相针锋相对,但谈郁对他们的恩怨缺乏兴致,他想回家了。
“我坐公车回去。”
他皱眉。
回到家已经七点多了。
戈桓寒是和他一起上车的,也前后脚进了家门。
路上,谈郁听戈桓寒解释了一遍刚才的事,“因为一些原因有了矛盾”。
说了和没说是一样的。
谈郁不是很有兴趣,所以只是敷衍地嗯了声。
回到家里,两人各回各房间。
戈桓寒给他发了消息。
——_~
谈郁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表情符号,走到浴室,发觉房间的热水器坏了,于是去了家里二楼的浴室。
他洗完澡出来,戈桓寒也拿了衣服准备上浴室,两人在走廊碰了个面。
戈桓寒的脚步一顿。
二楼的浴室,通常只有他在用,因为谈郁的房间有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