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超?”
“是跟他妈妈走的阿超吧!”
“当然记得,那赵洪德真不是东西,把阿超和他妈赶走,留着外室的两个儿子,结果这生意还不是越做越差。”曾玉华愤愤道。
“他跟他妈离开的时候是咱们中学的时候吧?”刘竹青问。
“嗯。”曾玉年回答。
“我们当初联系不上他,联系上的也都被他拒绝了,你怎么想起来问他?”赵松华疑惑。
“他和他妈妈被赶走后,他妈妈被外他妈妈去世了,当时他亲眼见到阿姨咽气,所以对他打击不小。”张浩把前世知道的告诉了铁哥们,至于细节,他没有说那么细。
“不会吧!”曾玉年感到难过,“阿超肯定很伤心,他爸不是人,她妈人又不在!”
“我也是最近几个月才遇到他,跟他吃了顿饭,聊聊天,他表面上没变,很开朗。”张浩说。
众人都有些意料不到,想到一起长大的朋友遭遇改变一生轨迹的事情,都是十分同情。静静的听张浩说。
“但据我所知,他没告诉我实情,阿姨去世的时候正好是他生日,具体那天发生了什么我不敢说,但是他从高二到高三这两年一直在看心理医生,”张浩顿了顿。
“大一到大三,他从没就医过,但病情严重,并不是表面的好转。”张浩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病情严重的?这三年他不是好好的吗?”赵松华疑惑,
“而且你也说了感觉他很开朗?”曾玉年说。
“我也说不上来,我最近有室友修了心理学一课,我学了些,觉得他有些问题。”其实张浩也不知道,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张浩不久会跳楼,当初给出的结论就是重度抑郁。
“得,我明叫两个保镖把他压过来,请几个靠谱的医生给他看看。”刘竹青仗义的说。
“他又不是身体有病,你抢过来看他心理上的问题,你这不是害他吗?”曾玉年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