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已经回来自己家里了，干嘛还要跟着我们啊？”

牧清风伸手过去戳了戳桌上的小鸟，语气中充满了疑惑。

在恢复正常的情况下，冥川向来是不喜欢牧清风这种摸宠物似的举动的。所以猛的往后撤了一些，冥川躲开了他的手指，然后才开口回应：“我没多长时间了，如果魂魄消散，我还是会回到你身边。再者万一我忘了回来，你能从这么多凤凰里面找出来哪个是我吗？如果你找不到，我走丢了，你还怎么帮我治病？”

牧清风歪了歪脑袋，这话说的好像确实没错。

抬头看向窗外飞舞于暗沉天空中的那些凤凰，又低头看向自己面前的这只。牧清风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，突然眼睛一亮，他笑笑说：“我有办法了，你先变回人类的样子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冥川甩了甩翅膀：“我又不需要再带你们认人了，这个模样对我来说更舒服一点。”

“可是这样不太方便啊。”牧清风盯着冥川的那两只小爪子看了一会儿，还是摇摇头说：“你先变回来，我做完了你再变回去。不麻烦的。”

冥川挑了挑眉毛。

这次他没有和牧清风争论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