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蛮带他回了房间,给他递了一根热毛巾:“擦擦汗,换衣服,别着凉,缓缓后下去吃东西,我替你打饭?”
雪微瘫在地上,看着他容光焕发的样子就来气:“再帮我冲一条咖啡!”
“没问题。”闻蛮像个塞巴斯蒂安,飞快地消失在门后。
雪微趴在床上休整了一会儿,最后终于打起精神下楼。
跑过后身心舒畅是没错的,但是就是过程太痛苦了。
闻蛮帮雪微打好了早饭,还泡了一杯咖啡。雪微喝了一口,察觉和自己平时喝的速溶咖啡不一样。
“看你喜欢喝,家里给我寄了点咖啡豆,我抽空磨的。”闻蛮说。
雪微打听道:“还有吗?可以再给我几包吗?”
闻蛮晃着手里的真空塑封袋,里边是他滤剩下的咖啡粉:“表现好时找我领取。我要防着你大晚上喝咖啡,又乱作息。”
雪微:“。”
这个男的,也太小气了。
七点五十,雪微已经吃好了饭坐去了训练室椅子上。闻蛮在前边开投影仪,八点整时,小胖才嘴里塞着鸡蛋牛奶匆匆推门而入。
看到雪微,小胖张大嘴巴:“雪哥,起这么早,你叛变了?”
他们一直是最晚起床卡点到训练室的两人组,已经形成了一套严密的作战体系并总结交换过经验,比如an有时候会装看不见,他们可以把没有气味的食物带进训练室吃,以此换得多睡五分钟的珍贵机会;比如主教练狗鼻子,他们就必须在奔跑的路上塞完两个鸡蛋和一整瓶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