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局第一轮比赛,1:0达成,并且是全经济效益达成:团灭对方,并成功拆除c4。
大厅里讨论和惊叹的各种声音更大了。
an扭头问闻蛮:“这也是特训营里训练过的?蘑菇打得不错啊,他甚至拿了一个人头。”
他们已经回到了后台休息室观看比赛,闻蛮在沙发上随意地摊开,抽出一支烟:“没练过。”
“不过我有一个问题,他怎么知道这一局里对方回去b点下包?”
an已经拿起了小本子,打算穷追不舍了,“万一敌方就冲他们潜伏的a点来呢?”
“赌的,二选一。”闻蛮起开打火机,银色的弹盖在空气中发出铮然声响,火焰跃出来,“要是来a点……”
an翘首等待着,感觉自己心跳一定比艾登那个老头子还要快。
闻蛮吸了一口烟,缓缓吐出。
“他们会打得更顺。”
an:“???”
第一局结束之后,进入二十秒战备时间。
艾登叫了暂停,也用掉了他的最后一次休息机会。
雪微摘下了耳机,抬头望去,看见镜头之下,艾登对着电脑后看不见的选手们怒气冲冲地阐述者什么,他明显是对着某一个固定的选手,极可能是指挥,正在说话。
片刻后,艾登闭了嘴,皱起的眉头仍然显示了他的焦虑。
而参赛选手观众席上,各路职业队伍也都紧张地屏息凝神,等待着后续发展。
第二轮第一局被打了1:0,这是个非常不好的预兆。
欧洲队观众席上,刀神正在沉默地望着屏幕。
他身边坐着的就是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