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储怀玉身上。
“不,赶得上。”好在岑言没有多想,他虽然还执着于往事,但现在日子有了新的盼头,人倒也精神了不少。
沈周惊讶,“赶得上?你不是说他才入学两个月吗?”
岑言捋了捋他那撮小胡子,话语间还有几分得意,“是入学才两个多月,但这孩子以前读过不少书,而且不是跟你说了嘛,很有天分,明年的县试他想下场一试。”
“他说下场就下场?你怎么也不拦着点?要是再学一年,到时候拿个头名回来,那才不如辱没你的声名。”
“唉你是不知道,这孩子固执的很,我干脆也懒得劝,万一他就通过了呢?万一他就是头名呢?”
沈周一脸你仿佛在做梦的眼神看着他,“行吧行吧,懒得管你。”
“我这个学生啊,以后肯定是要赴京赶考的,以后你在江城多看顾着点。”
“怎么,你的学生到时候都考京城去了,你还打算在这旮旯地儿窝着?”
“唉谁知道呢,万一我这把老骨头熬不了这几年,可不就是要仰仗你嘛!”
“呸呸呸,你瞎说什么呢?都说祸害遗千年,你这老匹夫日子还长着呢!”
论年纪岑言要比沈周大六七岁,不过他们俩一直平辈相交,到了这个年纪相差六七岁也不算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