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,妈怎么能让你继续吃苦?”

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他给了咱们家那么多彩礼,就这么走了不好,再给我一点时间,等他公司有起色再说。”

“不行,”方若茹还是摇头,婆口苦心的道:“时间越久对你的名声越不好,徐航的品行太坏,万一连累你怎么办?对了,他是不是威胁你?”

一扯到徐航,秦语不得不反驳了:“他要是对我不好,我早就走了,是你们太贪心了才造成今天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。我走了,才是对秦氏名声的侮rǔ,做人不能这样……”秦语说起大道理时像左右开弓打巴掌似的,啪啪啪啪响。

被话砸蒙的方若茹直眨眼,理由都说烂了也没能打动儿子,反而有点被说动了。心底产生了罪恶感,徐航毕竟是儿婿,亲儿婿。

就在她惭愧的低下头时,根本没留意到儿子眼底的波光是多么的冷淡,多么的得意。赌对了,秦家忽然一心一意想让秦语离婚,肯定是公司遇到了大麻烦,需要一笔资金周转,看见秦语抛出来的诱饵马上就咬钩了。虽然保镖都不在身边,但秦语很确定今天自己说的这些话,会一字不差的传到徐航耳朵里。

他性情孤傲,高高在上,自然不会接受秦语的施舍。

从今以后徐航再也不会有碰秦语的心思了,同时,也不会太生气,毕竟秦语心地善良,有情有义,甚至为了徐航甘愿买套,甘愿□□了。一切都按照秦语希望的轨迹运行,但是当他越过人群看见徐航时,心口却微微发闷起来。

为什么……会不开心呢?

穿着白色西装的徐航站在远处,板着脸,听着字字如刀的汇报,眼神越来越冷,已经到了结冰的程度。握紧拳头,能听见咯吱咯吱的声响,哪怕指甲插/到肉里也不觉的痛。上次没有及时赶回来,这次放下会议……却是这种局面。

静静的看了秦语一会儿,唇色发白的徐航转身离去。

秦语眼孔猛缩,一瞬间,周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、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色彩,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已经看不清那人挺拔的背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