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友威的耐心被磨光了:“想不想知道同伴去哪儿了?”

一句话惊醒梦中人,男人激动了,眼红了,唇抖得非常厉害,控制不住的惊恐蔓延到全身:“是秦厉。”

“他要gān什么?”

“见秦语。”

“你挤牙膏呢?将知道的全说出来,快!”

已经打开了一道口子,接下去的事就好办了。只见男人瘫在座位上,颠三倒四的把秦厉怎么找的他,怎么说的话,怎么给的钱全讲明白了。郑友威满意的摸了摸兜里的录音笔,拉开车门走了。

劫后余生的男人连滚带爬来到驾驶位,一脚油门踩到底的跑了。

打着雨伞的郑友威兜兜转转,换了一套行头,坐着轿车回到小区里。他打晕人后就大摇大摆的离开小区了,带人出去太明显,这么傻的事不会做,反正外面有车接应坏人,他会自投罗网的。

至于同伙?也被郑友威套了话,之后一个手刀打晕了藏在后备箱里。

一路狂飙的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给同伴带来了多么大的折磨,出了城以后的路不好走,坑坑洼洼,不死也脱层皮了。

……

昨晚秦语说今天要出门,不让徐航下嘴。于是某只大/色/láng故意没提这件事,专心的工作,麻痹秦语的警惕心。

十二点刚过秦语就合上了书:“我去休息了,你还剩多少工作没做完?”

“大概半个钟头吧,你先去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