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”贝季摇了摇头,叹口气后收起笑意:“毁嫂子容貌的人姓钟,跟秦语无关,你别再拉着他炒作了,人家有家庭有孩子,我已经这样了,我不想别人的感情也受到影响。”

“放你/妈狗臭屁,他要是gān净你为什么去学校堵?”

“我怕被家里人发现自己怀孕了,又听钟易提过秦语这个人特别有爱心,有家底,所以……我想求求他借我点钱,出去租房子,没想到当天晚上便出事了,这个孩子……孩子终究不是属于我的,”说这番话的时候听着很感人,但贝季面无表情,像个没有血肉的木偶。望着沉在痛苦中徘徊的堂哥,贝季的眼里终于出现了别的情绪:“哥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他说走便走,哪怕贝可信叫破了喉咙也拦不住他的脚步。

他说的“钟”姓大家全以为是钟易,并没有联想到钟家,贝季是聪明人,他只想将脏水泼给堂哥,把自己摘出来,让秦语放他一马。

深深的呼出几口气,想将肚子里的委屈全都发泄的贝季,望着镜子中苍白消瘦的脸。失去功能了,他以后再也不会生孩子了。

值得吗?爱钱吗?

爱的,不然不会陷害钟易。

次日一早,网上有了大反转,那些骂过秦语的人宛如被耳刮子啪啪啪打脸似的感觉好疼好疼。

贝季的真诚坦白、医院拍到的证据,警察抓到的犯人……乱七八糟的真相像雨后的竹子似的,噌噌噌的长大,带着要捅破天的气势蔓延而去,在各个平台引起了轰动。就连中心电视台都播了,毕竟泼硫酸这样的事太恐怖了,而且防不胜防。记者想采访秦语,被徐家的保镖拦在外面。

狗仔们蹲在别墅区的大门口,眼巴巴的望着严肃的保安,说破了嘴,塞红包,打滚,跟着其它车辆往里混……反正他们用尽了办法都没能见到秦语,这么大的“料”抖不出来,他们抓肝挠心的难受。而就在这时一位老人家指出了一条明路,秦语是个服装设计师,开了一家品牌店叫QY。

QY?

难道是秦语名字的缩写?厉害了,居然直接用名字,那得是多么有自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