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凯淡淡的哀求,包容却来了脾气,冷冷一哼不愿意搭理。节奏忽然变重了,包容闷呼几声,回头看去时瞪了男人一眼:“活腻味了?”

“现在还敢嘴硬?”

他们俩打了一夜,chuáng单扯烂了,门坏了、茶几碎了、茶壶茶杯的尸体布满了整个客厅……包容只是腰酸背疼腿抽筋而已,郑凯就可怜多了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无法见人。其实郑凯挺温柔的,只是包容被别的事gān扰了才没留意到。

……

考完试的秦语笑呵呵呵的回到家,迎头碰到肿成猪头的郑凯,顿时嘴角抽成诡异的弧度,忍都忍不住:“你这是、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打架了。”

“还没和好吗?要不先缓一缓,你这样bī着他太急了。”

秦少年轻,他有很多年可以等待,可郑凯三十多岁的人了真等不起:“少爷,我很想和他结婚,像您与大少一样鹣鲽情深、蜜里调油的过小日子。奈何,他的顾虑总是那么多,摆平了一样又马上出现另一样,我,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疲惫,为了和睦,迁就已经成了习惯,连他的臭毛病都去试着喜欢。”

“那他呢?有没有为你们的爱情努力?”秦语一边往里走,一边问着郑凯。

孙阿姨送上一杯姜茶,笑盈盈的拿着秦语的外套走了,沾了黑灰,她要送去gān洗。郑凯坐在沙发对面,喋喋不休的道:“有,而且改变很多,甚至愿意做不喜欢的家务,试着做饭给我吃,”当郑凯第一次喝到包容煮的汤时感动的红了眼睛,差点飙泪。

“说明人家心里有你。别再担忧了,船到桥头自然直,你们才jiāo往多久慢慢磨合磨合会好的,”这话听着似乎很简单,却是秦语的经验之谈。他与徐航比他们俩的问题严重多了,那是原主活生生的一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