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哥哥还是你哥哥,别做梦了。

于是她缩回小脚脚,坐回椅子认认真真的拿起绘本。

门外的男人非常有风度,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般的问道:“刚才我们聊到哪里了?”

无语的孟萱认命的回答:“说道院子里的麻雀出/轨了。”

真的能出/轨吗?大部分的鸟类不是一生一世一双鸟吗?对于这个问题孟萱没研究过,只是觉得风轻云淡的季长安没有想象的那么不食人间烟火,连麻雀的事也八卦,它们长的差不多,他得观察多少天才知道A抛弃B选择C的?

其实,真相是季长安在扯/蛋,他哪懂麻雀的节操:“今天早上鸟窝里多了两枚蛋,你要看吗?”

孟萱不由自主的多瞄他两眼,暗道好吧,你赢了。

下次谁再说女人大嘴巴,他就把季长安公开处刑了,将他挂树枝上正好研究研究鸟类的正确姿势。

半个小时后季长安回到小少爷身边,充当门神。

以徐子晟对他的了解,大保镖伤心了:“怎么?又失败了。”

“孟萱一定有颗石头心,敲半年了,一点回应都没有,”看不见希望才最可悲,季长安深呼吸几口气,没有发出声音,免得少爷跟着忧心。弯下腰,调了调灯光的季长安道:“我不会放弃的,少爷,您要的安神汤好了。”

徐子晟放下手里的笔,亲自端着安神汤敲响了主卧室的门。

打算再去天堂玩的徐航刚脱了上衣,不悦的目光越发幽沉,漠视秦语别有深意的表情,徐航用被子盖好亲亲爱人,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开门:“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