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一个在商界沉浮多年的人的疑惑,会是多心吗?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徐烎捂住脸,狠狠得擦两把,站起身走进卫生间洗洗脸, 望着镜子里英俊的人,失去笑容,他yīn沉的可怕。炯炯有神的眼中倒映着瞳孔里的láng狈,不愿承认。

第二天早上,徐烎在会议室里见到了风度翩翩的金秘书,大家讨论工地的事,处理善后,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才解散。徐烎有些疲惫,一如既往的坐在椅子上,没露出任何破绽。金秘书倒了杯白开水放在他手边,说着安抚的话。

“你看看这份合同。”

金秘书嘴角边的笑容凝固了一瞬,拎着椅子过来,毕竟总裁旁边是没有其他位置的。资料十多页,金秘书知道公司所有事,略略扫扫便明白怎么回事,拧了拧细长的眉,不太确定的道:“这是真的吗?可丰华没必要针对徐氏啊?”

“老爷子的风流债。”

“……”金秘书放下资料,握住了徐烎的手,刚一碰触血液就不受控的狂奔起来,口gān舌燥,忍不住想摸摸,想亲亲。他了解徐烎,既然开了头,肯定想找个人倾诉。顺着这个坡,金秘书往前靠近: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
徐烎没有拒绝金秘书的骚/扰,低下头,语气闷闷的:“曲家幼女当年才十八,他居然也能下得去手。”这件事是徐烎胡编乱造的,引金秘书上钩。那幼女和某家族的族长有一腿,人家为了儿子没娶,怕她闹腾,于是对外说死亡其实送出国了。

曲家有了好资源扶摇直上。

幼女伤心两年,和外国男子喜结连理,过得十分幸福。只有少数人知道真相,所以徐烎才敢抛诱饵。

“不是病逝吗?”

徐烎无奈的叹口气,没继续往下说,一直留意着金秘书的表情。脑补最可怕,金秘书是否会利用这点继续骗自己?

“曲家这些年发展的越来越好,若你们真有血海深仇,再加上我们的业务来往,确实有可能在背后搞小动作,不过,这都是你个人的猜测,没有证据对吧?”金秘书分析了一番,字字见血。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