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昼放下杂志,起身走进酒店自带的小厨房:“刚给你买玩完点心和粥,还热着,来尝尝。”
程真心:“”
程真心:“我不饿!我是渴!宿醉的人早上起来喉咙会很干很苦,我要喝水!”
沈昼指指杂志旁边的杯子:“那里,温蜂蜜水,没拦着你喝。”
程真心:“”
程真心深吸口气,大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:“沈昼,我要饭你有饭、要水你有水,你是算好了等着看我笑话呢吧,看的爽不爽?”
“如果你问我是不是算好了,我会说是,而且我早走有准备。”
说着,沈昼从手机里调出视频,点开播放,“我程真心发誓”几个响当当的大字瞬间炸响耳膜。
“但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买了早饭和水,”沈昼一字不落地让程真心听完那段话,锁上手机,语气平静,“我会告诉你,我是你的合法配偶。”
边说,沈昼边伸出手,捋平程真心翘起的鬓角:“你懂不懂。”
他的指腹正触在程真心侧颊,明明温度不高,却把程真心耳垂烫的泛起红色。
红色沿着耳廓一路蔓延,像汩汩流动的、灼热的血液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程真心拍掉沈昼手指,“天天把合法配偶挂在嘴边,真是烦的要命”
昨天的事没处理完,今天还得继续跑,吃好早餐,程真心给经纪人薛姐打电话:“薛姐,你在哪呢?”
“赵斐父母租的房子这儿,”薛姐道,“不知道他们听谁说的,说咱们公司能保下赵斐不解约,现在他们正在哭着闹着求我。”
“地址发过来,我去一趟。”
不管赵斐怎么样,老两口是无辜的。
薛姐叹了口气:“好,小程总,我马上给你发。不过这地方有点偏,可能不好打车,你先约好车再出来,省得淋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