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带很快滑落肩头,郁甄眸中漾着层层水汽,看他时也有些神情恍惚了。
卧室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氛,傅明津抚摸着她的腰肢,“甄甄,没有你这样染指了别人,却又翻脸不认账的。”
郁甄想说她一向提起裤子不认人的,可傅明津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他用新学的技术给了她一场教科书式的现场教学。每当她脚趾蜷缩,认为一切已经结束时,他就会再次让她陷入一样的折磨,也不知过了多久,傅明津还声音沙哑地确认了一句:“够了吗?”
郁甄差点要手刃这个狗男人,她咬牙切齿:“傅明津!你就不能给人个痛快?”
傅明津这才重拾笑意,与她双手交叉,如她所说,给了她最终的痛快。
次日一早,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气味,郁甄早早醒了,她浑身散架,腰间有种难言的酸痛。
郁甄想钻进被子里,傅明津却没给她机会,他用被子将俩人蒙住,手撑在她身侧,定定注视着她。
黑暗将人的情绪放大,郁甄哼哼唧唧:“看我干嘛?”
傅明津在她眼睫上亲了亲,低声道:“甄甄,我很欢喜。”
郁甄一愣,昨晚和前晚她过得糊里糊涂,被激情支配,并没有静下心来想她和傅明津的关系。
时隔七年,他们终于又一次同房了,虽然早已是老夫老妻的关系,可昨晚对他们来说,依旧有不同寻常的意义。也许这个世界上,每一天都有无数人发生这样俗套的剧情,可当这一切发生在她和傅明津身上时,依旧给了她别样的欢喜。
这是老天对他们的眷顾。
郁甄心头一软,搂着他的脖子撒娇,“老公,我也很欢喜。”
傅明津后脊一僵,嗓音撩人,带着些许引诱的味道,“再喊一句。”
“老公,”郁甄莫名想要偷笑,虽然他们一把年纪,结婚七年,孩子都五岁了,可俩人做起涩涩的事简直像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