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容突发奇想:“那我是不是要先给孩子取一个名字,写在纸条上夹在襁褓里?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。”

江焱:“你特么怀胎十月都没想起取名字,现在想个屁。”

裴容很有经验道:“如果把孩子扔在陆家门口,最好还要有个信物。”

然后管家就可以一边抱起孩子,一边大呼“老爷老爷”。

裴容从抽屉里摸出一块表,“唔,就是它了。”

江焱额头青筋直跳:“你闭嘴!再说一句让孩他爹过来陪产!”

裴容只好闭嘴,乖乖被推进手术室。

同一时间,陆擒结束了在国的公务。

出了大厦,直接去机场,不留任何逗留时间,这是陆擒这一年出差的常态,秘书不会没有眼色地问“这边的很出名,要不要顺路看一看”。

但是今天,陆擒出来后在大厦外面的座椅上坐了很久,久到肩上眉上都飘了雪花,错过了定好的航班。

秘书才后知后觉地想起,当初裴容就是降落在附近这个机场,然后消失人海。

今天竟是陆总那事过后第一次来国。

手术二十五分钟后,一声响亮的啼哭抖落了枝头的细雪,落进树下人的领口。

第22章

江焱抱出小崽子,“这是我这半年跟台听过嗓门最大的。”

闻振锐有条不紊地进行缝合,看表情也很赞同。

闻医生缝合的技术不用说,据说那双被上天眷顾过的手多多少少跟凡人不一样,经手的缝合特别不留疤,但是闻振锐风险不高的手术不怎么上了,无数患者只能遗憾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