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蹲蹲又想单挑:“爸爸,它上次啄我屁股。”

陆擒也想打他屁股,说好的带他进庄园,趁机带他来鹅圈公报私仇。

裴蹲蹲:“我爸爸说可以报仇。”

裴容也说可以?

陆擒:“那蹲蹲想怎么样?”

铁锅炖大鹅吗?

裴蹲蹲抱住陆擒的脖子,期待道:“让我也踢一下它屁股。”

他看明白了,凭借个人的力量绕后偷袭很难。

陆擒看了看自己的衬衣西裤,白衬衫已经被蹲蹲蹭花了,西裤还勉强保持出席会议的质量。

但是小崽子今天带他走后门,这么个小要求他能不满足吗?

“行。”

陆擒把裴蹲蹲放在屋檐下的防水台上,看见鹅圈篱笆上挂着一袋玉米粒,抓了一把洒在门口。

大鹅对峙累了,低头吃粮。

陆擒瞅准时机,拿住了大鹅的脖子拎起来,再顺势控制住它的两翅。

大白鹅显然很有血性,挣扎了一会儿,见刚不过陆擒才安静下来。

陆擒抓到蹲蹲面前,“嗯?”

裴蹲蹲笑逐颜开,不敢置信看着被爸爸控制的宿敌,抬脚轻轻踢了一下大鹅的屁股。

嗷嗷嗷!

大鹅巍然不动,蓬松厚实的尾羽做掩护,完全没踢到实处,踢了个尊严和形式。

而裴蹲蹲则因为抬脚的瞬间太骄傲,一个没站稳啪叽坐在地上。

他仍然很高兴,拍拍屁股站起来,道:“爸爸,放回去让鹅大哥睡觉吧。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