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擒让他闭上眼睛,免得被木屑迷了眼。
“哦。”
一旁真的被迷了眼的大美人默默抿了抿燥热的嘴唇。
这让他该死的力量感,有时候又耀眼的要命,难怪动物求偶都要让竞争者打一架。
木板一侧被陆擒很快锯断,他掰住裂口,使劲往上一抬,伴随吱呀一声,另一头微微变形,裴蹲蹲正上方的整块木板被撬动抬起。
光线骤亮,狭长的空间里,排排坐挤着两猫一崽,宛若开盲盒开出了绝品手办一样,一旁的物业都发出惊叹。
陆擒跨进半步,用手帕包住他容易被蹭到的耳朵,小心翼翼抱出来。
裴蹲蹲挂在爸爸脖子上,有礼貌地跟物业叔叔道谢:“我是陆蹲蹲,谢谢叔叔。”
陆擒哭笑不得,裴蹲蹲怕是十八岁前绝大多数时间要跟他姓了。
“不客气不客气,蹲蹲啊,下次遛猫来物业室遛。”
“好喔。”
“重修亭子的账单发给管家。”陆擒道。
裴蹲蹲绞着手指,心虚地小声道:“从我压岁钱里面扣吧。”
最近都没有开挖掘机的工作可以上班了。
生活不易,崽崽叹气。
裴容上前让裴蹲蹲侧头,检查了他的耳朵有没有跑进去虫子,然后拍拍他的屁股:“你的压岁钱不都拿去江叔叔帮你网购了?”
你永远想不到小崽子会买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,特别是江焱还帮买。
裴容忘不了有一天他签收了一车锅碗瓢盆的震撼,因为那天裴蹲蹲打碎了两个碗,自己想的补救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