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影抖动得愈发厉害。她不住喊着:“是我做的!不论什么事情,都是我一个人做的,不关别人的事情!”
不多久,她因着极致的惊恐,哀戚地剧烈颤抖一下后不再动弹。
“晕过去了。”夷寻应收手,摇头:“胆子忒小了些。”
林琅把娟妈妈的魂魄收在焚香鬼鼎中,道:“那件事情她不是主谋。”
她所说的,是借阳寿一事。娟妈妈成为鬼魂后依然没有太强的胆识,可见那般事情并非是她做的。
更何况,刚才林琅捏碎了那颗珠子的时候,娟妈妈毫无反应。
珠子寒凉入骨,想必是放置钦原魂体的物体的一部分。既然如此,倘若钦原魂体是娟妈妈驱使的,不可能把珠子捏碎了她却丝毫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远处司机看到事情有变,赶忙跑来。
宋北哲抬手止住了他:“你被解雇了。”又和夷寻应说:“我和奶奶乘你的车回去。我的放在这里,晚些让人来取。”
夷寻应刚说了一声“好”。
那司机噗通跪倒在地,不住哀求:“七爷,小的上有老下有小,全靠这份工资养活。您不能——”
“不能什么?不能不要你吗。”宋北哲勾唇,温和说道:“我顾及你,谁顾及我?要不是林琅和夷少赶来,你就打算把让我活生生 被鬼掐、死、了。”
说罢,他再不管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人,对夷寻应颔首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林琅搀扶着宋老太太上车。
超跑后备箱容量小,夷寻应放了半天,都没把轮椅塞进去。最后他不耐烦了,把那轮椅随手一扭,丢在了指上他时常戴着的一个戒指里。
林琅探头去看:“咦?原来是储物戒。我还以为是哪个漂亮小姑娘和你的定情信物呢。”语毕浅笑,“毕竟应会长的风流名声流传在外的,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