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溪闻言不由多看了张洋两眼,顿觉此人的境界还真不是一般的高。就凭李等这个贴身助手,都三番两次猜不到他的心意这一点,就能看出他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。
李等带着两人一出门就出了一头冷汗,他从业这么多年,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,幸亏他没做出格的安排,否则恐怕就得卷铺盖走人了。
待几人走远之后,林牧言意味深长的问道:“你到底几个意思?”
“什么几个意思?”张洋装傻。
“你让你的助手亲自去接人,接来了什么都不安排?”林牧言问道:“这叫什么呀,只可远观不可亵玩?你们有钱人都玩儿的这么洋气吗?”
“这俩是我哥看中的人。”张洋开口道。
“噢。”林牧言恍然大悟:“合着你大动干戈就是为了恶心你哥?真坏。”
张洋放下球杆拿起搭在一旁的西装,面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,开口道:“猜不透我想干嘛?”
林牧言摇了摇头:“我是属兔子的,猜不透狐狸的想法。”
“你都猜不透,他们就更猜不透了。”张洋穿上西装,整了整袖口道:“要的就是让他们茫然一点。”他说罢朝门口走去,林牧言随手拎起自己的外套跟了上去。
台球厅在二楼,出来之后立在走廊上,能俯视整个大厅。大厅一角是酒吧,那里常年只有调酒小哥一个人自己瞎玩儿,因为大部分来这里的客人都有应酬和安排,没有闲情逸致去喝小酒。
不过今天总算有了一个客人。
“哟,我们华哥的酒吧开张了啊。”林牧言有些夸张的感叹道:“哎,那不是你们家的小艺人吗?酒量不错啊,一个人叫了一排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