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骁心里得意了、舒服了,接着又刁钻地想着秦毓拿他喜欢的普洱给严斯韫喝,哪天不得把他枕头被子睡衣都拿给严斯韫用?
这么想,又不太舒服,怎么看严斯韫怎么不顺眼。
严斯韫:“这事是我对不起你,在你公司里的股份,我以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卖给你。”
魏骁没傻得拒绝,挖空心思整垮严斯韫,于是冷笑连连:“行啊,改天约个律师把合同之类的签了。”
严斯韫:“这几天都有空,我会准备好。”
魏骁:“既然闹翻脸,你也没理由再待秦毓这儿了吧。”
严斯韫看了眼秦毓:“秦毓说了算。”
魏骁拉下脸。
严斯韫:“没记错的话,你房子过户给秦毓,他房子让谁住由他决定。”
魏骁忽觉牙疼,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,扭头尽量放平语气问秦毓:“你留谁?”
秦毓垂眼:“谁都不留,我想睡觉了。”
留下任何一个,另一个都会吵得他睡不着觉,于是秦毓果断送客。
大半夜把严斯韫和魏骁都赶出门,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进电梯、到地下停车场,昔日肝胆相照的好兄弟现在彼此仇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