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思远直起身子,半跪在床上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。将衣服褪掉扔在床脚边的地毯上,露出了紧实的肌肉和流畅的上臂线条。
“祁文朝,你是狗吗?你看你给我咬的。”饶思远指指自己胳膊上的牙印,之后俯下身去:“我做错了事你要惩罚我,那你如果做错了事我是不是也应该惩罚你?”
“我火急火燎改签机票飞回来想给你个惊喜,结果迎接我的就是迎面砸来的一个大玻璃杯?要是我不躲那一下,是不是现在已经没机会站在这里跟你好好说话了?”
饶思远瞳仁漆黑,深不见底,表面看上去一派平静,实则酝酿着风暴。
祁文朝被他盯得有些发怵,颤抖着声音说:“那我给你吹吹。”
“又来这招?上次也说给我吹吹,结果吹完继续咬?”
祁文朝手腕转动了两下,祈求道:“哥,你先把我解开吧。”
饶思远听而不闻,伸出手拨弄起祁文朝耳边的碎发。凑近他耳边低声询问:“阳阳,你知道你身上哪些地方最敏感吗?”
说罢便低头在他颈侧的细肉上轻轻咬了一下,伴随着手从祁文朝的后腰一路抚摸上脊椎,祁文朝全身冲上来一股酥麻的过电感。
“哥,求你了给我解开吧。”
祁文朝的心里像有几百只蚂蚁在不断啃咬,在几欲令人崩溃的搓磨之下,他只想紧紧抱住饶思远,疯狂地回应他。
可是现在自己被束缚着双手,情势完全处于被动,只能任人鱼肉。在饶思远的绝对力量控制之下,所有的挣扎都变得脆弱无力。
其实饶思远没想真的把他怎么样,但是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。小惩大戒,给他点教训长个记性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两个人亲着、磨着,纠缠着,当祁文朝觉得自己即将被拆吃入腹的时候,饶思远却突然停了下来。
祁文朝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:“哥,你别这样,我真的快疯了。”
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饶思远挑了挑眉:“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