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发现出宗门比自己预想的简单时,谢兰亭就知道木慈肯定暗中出了力,木慈好好一张脸,成天愁容满面,谢兰亭十分棒槌地宽慰他:“没事没事,婚成了还可以离,问题不大。”
问题明明很大,那可是死亡风险极高的白月光席位!
木慈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但也知道谢兰亭是苦中作乐,不由失笑:“你啊……”
他笑着摇摇头:“你从小就通透,总是比旁人看得开,但总是把苦自个咽,我这个大师兄做的真是失败。”
“别这么说,师父走后,就你最疼我了。”
木慈自己是越听越难受:疼有什么用呢,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兰亭作为棋子被嫁出去,不得自由。
谢兰亭喝空了手里的茶,木慈照顾人无微不至,伸手把茶杯接过去,谢兰亭看着他忙活,忍不住问出一个憋了许久的问题:“师兄,你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?”
“嗯?你从来如此啊。”
从来如此。谢兰亭把四个字咀嚼一遍,有些话没能说出口:他穿过来后,服侍了谢兰亭几年的童儿不觉得他变了,看着谢兰亭从小长到大的师兄不觉得他变了,这本身难道不是问题?
最初,谢兰亭消化完原主的记忆后,只觉得仙君跟他的性格不能说十分相似,只能说一模一样,可他也以为只是刚好两人性子十分相似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