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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书里不是说你刚见到黄帝的时候就会说人话么?”

白则无奈地摇摇头:“那是误解,教我说话的正是黄帝, 他自然只会那时候华夏族的语言,现代表达方法我是按历史演变自己学来的。”

梅绪风更觉得匪夷所思了,白则能凭借历史演变推断从史前文字学会现代汉语,有这个本事, 居然会学不会外语?

“黄帝时候的语言和现代差太多了, 你都能学会,拼音文字却学不会?你不会是懒吧?”

白则闻言一震, 像是被说中心事了。

梅绪风见他表情如此,知道白则就是懒,没什么难言之隐,哪里还肯放过他:“我回去就给你买本单词书,你不是过目不忘么?一天背下来没有问题吧?”

白则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, 他知道在梅绪风心里自己的地位一直很高,忽然暴露了这么一个缺点,梅绪风居然接受得很快,还积极给他想办法。他高兴也不是,不高兴也不是,苦笑道:“都听你的。”

梅绪风问:“你不情愿?”

白则赶忙否定:“没有,要是这样能让你开心,我当然愿意。”

梅绪风心满意足,又觉得白则这话怪怪的,有点肉麻,赶紧转移话题。

等他们回去之后,白则一丝不苟地从abandon背到zuhi只花了一天,最后甚至能流利模仿各种口音,梅绪风目瞪口呆,大受打击。他可是从小花了十多年才学会e洲各国语言,白则居然一天一门。

当然,那都是之后的事了,现在梅绪风面对白则时终于感觉自己被对方需要和依赖,心情很好。

铁路票不包括l城的部分,大巴是最便宜的交通工具,他们第二天就坐着大巴去了p城。旅行时他们当然会在一个地方呆久些,但眼下完成基本任务才是最重要的。

听着大巴上的新闻广播报导,梅绪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。白则问他:“听到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