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着药箱。
庆虞怔了怔,忙点头。
顶流发话,义不容辞。
布偶猫蹲在年郁脚下,仰头看着庆虞。
庆虞让开路,
一人一猫进了屋。
年郁熟门熟路的坐下来,开了药箱,找出外伤药,将自己的右手手肘举起来,说:“帮我上个药吧,拍戏不小心摔了。”
庆虞看了看她撩起的手臂,细嫩的肌肤上赫然一道刺目的伤口,还在淌血。
她不由得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臂,还没上药。
真巧。
她忙接过工具,小心翼翼的替年郁擦药。听说年郁拍武打戏从来没用过替身,看来是真的。
幸好伤口不深,但估计也要留疤。
她到底是什么体质,好像自从住过来,年郁就一直受伤,想到这里,她看了看年郁的手,那次被割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了。
无名指第一节 指骨稍微往上的位置,
一道细长的疤。
包扎好后,庆虞不太放心: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