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郁倒了杯水,如同事不关已:“只有偏狭的审美才会那么轻易受到影响。”
乔雎看着她,“审美本身就有高低之分,如果审美是包容的,美的意义在哪里?”
年郁道:“头一次听说审美不需要包容性,作为艺术的一个评判标准,这么轻易的被污名化,那确实没有意义了。”
庆虞:“……”
为什么会有火药味。
她原来以为今晚会是三个人的畅谈……
轻咳了一声,她点了几道菜,把iad放在支架上,饭桌上迎来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她连喘气声稍微清晰一点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,静等了十几分钟,服务员开始上菜,气氛终于改善了一些,乔雎面无表情的给她倒了杯酒,道:“我珍藏的,尝尝看?”
庆虞连忙摆手:“不行的——”
年郁夺过酒杯,眼神锋利:“她滴酒就醉,不能喝。”
乔雎似乎有些疑惑地看着她:“她不喝,你喝?”
年郁道:“我开车。”
“……”
进入静谧无声的用餐环节,庆虞感觉这是一场受刑,有好几次筷子碰到盘子她都想原地磕头。如果可以,她希望乔雎直接上来打她,而不是这样折磨人。
早知如此,她应该好好待在家给年郁做饭的。
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