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成颐冷笑道:“要我说你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,心机一个比一个重,只不过你坑外人,她坑内人,简直绝配。”
庆虞拧眉:“什么坑内人?”
凌成颐并不打算跟她详说,非常以及极其不委婉的转了话题:“我觉得这件事挺麻烦的,首先不提年郁多次施以援手,不好拒绝,就凭你待她有别于旁人,你都没有立场直接拒绝。你想想啊,对着别人你那嘴里就没说过一句好话,但对年郁呢?”
庆虞不理解:“我那是尊重!”
凌成颐见她不服,干脆以实证相辨:“好,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我给你举个例子:比如我,你的经纪人,我是不是帮过你很多?”
庆虞顿了会儿,点头。
凌成颐道:“那假如你现在要去参加一个全世界最豪华的游轮聚会,而我也想一起去,你不带我,我就哭哭啼啼的说‘你不带我是因为嫌弃我吗’,这时候你会选择带上我还是不带?”
庆虞打量了他一会儿,无情的道:“我会带上你,然后把你从游轮上扔下去。”
凌成颐:“……”
他冷嗤道:“你看,帮过你的人很多,但能让你妥协的只有年郁一个。”
庆虞贬低他的印证方式:“首先,我有点颜控,再者,如果真有游轮聚会,不应该是我跪着求她带我去吗?”
凌成颐被她气笑了:“死鸭子嘴硬。”
两厢静默。
立津突然道:“姐姐,你没发现……你特别维护年郁。”
庆虞愣了愣,想反驳,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说什么,
说她觉得年郁特别好,谁跌进尘埃都可以,唯独她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