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在十点钟之前把文稿发过去,乔雎很快回过来一条:
[我就是吓吓你们。]
庆虞:“……”
晚上很快就睡着,第二天去吃早饭时发现好几个演员都在小镇上来回跑,跑完后又赶在七点前去跟生活部打卡,庆虞想到乔雎说的话,为他们默哀几秒,独自去吃早饭。
今天一整天都是形体和台词课程,魏逐尤请的都是专业人士,授课方式也千奇百怪,大家听得很认真,生怕晚上还有什么变态的考试。
课间休息的时候都半点不敢放松,记笔记的背台词的,拥了一楼道。
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多,最后一节台词课结束,老师隆重无比的表扬了所有人,并没有安排课后作业。群里放起礼炮,全员欢呼。
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含藏桥,刚上楼,发现年郁的房里有人。
庆虞吓了一大跳,又惊又喜,直接闯进去。
张喜宁正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箱子,看到她冲进来之后脸上的喜意刹那间消散,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。
她道:“靠,你来的正好,年郁让我给你拿棉被过去,这两天要下雨,降温。”
一个经纪人混成这副德行,张喜宁已经没有任何追求。
庆虞道:“她让你给我送棉被?专程?”
张喜宁平息了一下胸腔里的怒意,道:“她小脑发育不完全,走的时候忘给你送过去了。”
“……年老师她……”
看到她脸上的不情愿,张喜宁啧了声,道:“不能随便骂别人的心肝儿,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