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他家里人给他的一项任务吗。
胃里翻滚。
回到家以后照例先写日记,心里抱有一丝希冀,想去看医生。
赵挽霖在楼下喊她,见人迟迟不下来,便进屋来看,见她坐在桌前发呆。
“庆庆?刚才妈妈喊你,没听到吗?”
她语气中带有一丝关怀。
庆虞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她,她现在很痛苦,她想去看医生。
咬住嘴唇,回身和她相视一眼,说:“我走神了。”
赵挽霖过来摸她头发,说:“在想什么?”
庆虞道:“妈妈,我有个朋友得了抑郁症,她应不应该告诉家里人,她是不是该去看医生呢?”
树枝上结了冰碴,一碰就断。
她听见赵挽霖说:“抑郁症?那只是学习不好,又一无所长的人给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,你信不信,如果你那个朋友明天考了年级第一,他的抑郁症立刻就好了。”
她摸她柔软的头发,“不存在这个病的。”
全身都不能再动,血液也结了冰。庆虞微微一笑,合上日记本,下楼去吃饭。
晚餐进行到一半,庆之远问:“庆庆,你最近看的什么书?上次给你的那套‘床头灯英语’读完了吗?”
庆虞点头。
庆之远说:“那你的英语成绩怎么,不太理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