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不是很好看,对着老头说:“我带庆庆来不是让你拿她做实验的。”
老头说:“先坐下。”
庆之远扫过来一眼,并没坐。
老头说:“她需要一个朋友,她太孤单了。”
庆之远握紧双拳,那一瞬间他应该是怒火冲天,但仅仅维持了片刻,他忽然平静下来了,用一种带有感激的神色看着庆虞,也那么看白胡子老头。
那天回到家时,阳光灿烂,冬日的冷太阳高高悬挂,入夜当得举杯邀月。
庆之远主动去厨房洗菜,跟赵挽霖商量。
没有意外,很快骂起来。
晚饭时,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。
张嫂说:“庆小姐,你又惹先生和夫人生气了吗?”
她这个又字用的好生奇怪。
庆虞没理她,觉得连她做的饭都奇怪起来,不想吃了。
直接洗漱,上楼睡觉。
另一间卧室争吵不断,若让外人听到,一定会觉得这两人要离婚,争财产。
但其实他们争的是典典。
从几年前开始,庆虞总是坚信,典典一定会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