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好奇,这两人这么明显了,剧组的人都瞎了还是定向脑切除?竟然没一个人发现。
下车的时候庆虞扶了年郁一把,耳朵一片红意,说了声:“小心一点。”
年郁反握住她的手,欲笑不笑:“庆老师真有良心。”
有良心的庆老师并不打算回含藏桥休息,而是拉着年郁往剧组跑。要说这也不是个什么吉利日子,她昨晚倒是尽兴,尽兴的时候脑子稍微动一下都不至于想不到第二天有多尴尬。她跑的时候肩膀不自然的挺起来,好像上面站了俩鸟似的。
年郁把她的手扣紧了,拉着她往大院后面那棵树底下跑。
突然该换方向,庆虞身体往旁边倾了一下,好不容易稳住,年郁把衣领往下拽。
酷日当空,她像朵刚摘下还滴露水的花,娇是娇,艳也艳,就是咄咄逼人了点。问庆虞说:“你一早上都不敢看我这儿?下口太重了,我一整晚都在想,以前哪里惹过庆老师,要让你憋到那会儿才教训。”
庆虞讪讪擦汗。
日记就是证据,里面详细记录了无数恩怨情仇。
想来想去,底气有了,肩上那俩鸟飞走了,她挺直腰杆,心里头给自己壮胆,迎上年郁的目光,看到她脖颈的齿痕,气势昂扬的说了声:“对不起!”
年郁并不打算接受,“你刚才眼神挺犟的,还以为你要打我呢。这儿也没人,确实适合家暴。”
庆虞:!
说着,她又想起来什么,疑惑地问:“你昨晚那动作什么意思?”
庆虞猛吞唾沫,问:“什么,动作?”
年郁一脸求知的样儿,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跟前是孔夫子,“就你下去时掐我脖子,挺疼的。”
“!”庆虞试图辩解:“我没掐!我没!”
年郁把衣领再往下拉,“你自己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