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许未迟确实是做到了,偶尔出差在忙,也会在第四天回来,和樊期打一炮,然后坐半夜或者第二天的飞机走。
有时候樊期甚至分不清,这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性欲,到底是什么操控了他们。
樊期说了我没发烧,许未迟不太信,他走过去,什么都不说地从袋子里把体温计拿了出来。
樊期失笑:“我真没发烧。”
许未迟这个该死的只做不说的性子,直接打开体温计,对着樊期的脑袋就是一顿滴滴。
这一系列操作,真是该死的吸引人。
哈哈。
“还说没烧?”许未迟皱着眉头给樊期看体温。
樊期惊讶: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没想到,这毛病过了这么多年,还没治好。
这还是个慢性病?
许未迟把低温计收起来,放在茶几上,问樊期:“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?”
樊期摇头:“没有。”
许未迟问:“水壶在哪里?”
樊期:“厨房。”
许未迟嗯了声,把袋子放下。眼看他就要去厨房,樊期立马拉住了许未迟的手腕。
樊期:“你不飞了?”
许未迟:“改明天。”
不知道怎么的,樊期脾气顿时就上来了:“哈,不麻烦许先生了,我有朋友在呢,谢谢你的退烧药,我一会儿会吃的。”
樊期抿嘴对着许未迟笑,露出了酒窝,也露出了满脸的慢走不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