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以后生意彻底没做,她就凉凉了。
沈芳宜勉强笑着:“景先生真会开玩笑。你说什么,我可听不懂。”
“不懂就不懂。”景恒整了整西装领:“我还有事,要去见一位重要客人。就不奉陪了。”
说罢他迈开步子朝着远处一张桌子走去。
沈芳宜气恨不已。
她稍微挪开了一点位置,朝着远处景恒去方向看过去。想瞧瞧这么个眼高于顶男人到底是要见什么大人物。
谁知,她意外地发现,景恒最终停在了秦瑟跟前。
景恒很礼貌地微微弯身,和秦瑟说着什么。
很显然,他口中‘重要客人’就是秦瑟。
看到这一幕,沈芳宜顿时胸口里涌起了一股子怨气和愤怒。
凭什么!
她不明白。
那个姓秦女,凭什么可以轻而易举地夺走她所期盼一切!
因为太过愤恨,沈芳宜硬生生扯坏了旁边桌子上放着一张手帕。那手帕是真丝所做,原本并不算脆弱,却因她刻意拉扯而撕烂。
沈芳宜不愿意在这里多待。免得被人质问帕子怎么会坏。
她逃也似匆匆忙忙地冲出了宴席,几乎是无意识地快步往前跑着。
谁知走到了安全出口附近,她竟是听到了隐隐愤怒发泄声。对方踢踹着墙壁,不住地骂骂咧咧。显然是在发泄着负面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