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州三两步走到了沈芳宜跟前,指着她脖颈,怒喝:“这是什么!你告诉我!”
他之前就因为儿子气得火冒三丈脸色很差。
现在直接脸色涨红成了猪肝色,又怒又恨又气。
秦瑟顺着他指着方向看过去,一眼后不由得有些尴尬。
——沈芳宜脖颈上痕迹,斑斑驳驳,分明是吻痕。
林州这两天忙着女儿婚事,压根没顾上和她亲热。而她这个痕迹,分明就是刚刚‘印’上去。
这让他如何不愤怒!
看着林州气急败坏样子,房太太这个时候才有些意识到了,沈芳宜和林州到底什么关系。
不是正儿八经男女朋友,所以刚才他只说是朋友。
很可能就是个玩伴而已。
房太太顿时有些尴尬。
她没料到自己因为心疼手帕而起这个争执,居然让林州发现了他小玩意儿有了外心。
房太太心疼那个帕子,却也不想牵扯进这些事情来,忙说:“我还有事。你们先聊着。”
而后逃也似开始往回走。
秦瑟和叶维清就跟着她回到了宴席上。
林州朝着沈芳宜就重重一个巴掌扇了上去。
沈芳宜头一偏,鼻子流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