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莫名地开始有种紧张而无措,微微颤抖。
“别乱动。”叶维清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。
很久之后。叶维清翻身躺在了她的身边。
“差一点。”他说。
“以后你遇到这种情况。”叶维清艰难地开口:“阻着我点。别让我直接就得逞了。”
他真怕一不小心就直接办了。
可是还没办婚礼呢,那怎么行?
秦瑟揽着他的腰,在他胸膛前蹭了蹭:“为什么要阻着?”
他们不是都结婚好久了么。老夫老妻的,好像也没什么不能做的。
叶维清在她额上落下一吻:“还没举办婚礼。”
举办了婚礼,在所有人面前宣誓,这是他的妻,他是她的夫,这才是真真正正完满的结婚。
他很坚持这一点。
秦瑟戳着他的腹肌,又在他颈边嗅了嗅,笑呵呵地说:“你用了什么沐浴露?怎么那么好闻?”
叶维清有点洁癖。
所以但凡他在家,不论是看书还是在工作室,经常是有空了就去冲个澡。
这点来说他比秦瑟的洁癖还要严重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