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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第六感在作祟,秦瑟莫名地有些紧张。

接通电话后,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。

“林先生?”她说:“您有事吗?”

林州那边听起来非常嘈杂。隐隐的还有医护人员的高声叫喊和救护车的鸣笛声。

“秦小姐。”林州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疲惫,沙哑又低沉:“你现在方便来二院一趟吗?”

二院一般是说第二人民医院。

秦瑟听后觉得奇怪;“您生病了吗?”

后一思量,她又觉得不对:“我在a市,一时之间赶不回去岍市。您如果是在岍市的二院的话,我恐怕是没办法过去的。”

岍市和a市都有个二院。

秦瑟想着林州在岍市,所以会这么一提。

哪知道林州却道:“我现在就在a市的二院。秦小姐您如果不算特别忙的话,可以来这里一会儿吗?”

秦瑟与叶维清已经领证很久了。只不过还没有摆酒席而已。

林州一般叫秦瑟,都会称呼一声‘叶太太’。

今天却难得的叫她为‘秦小姐’,好似很看重她身为秦瑟的这个身份似的。

秦瑟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,捏着电话的五指紧了紧,平静道:“林先生。麻烦你和我说清楚,到底是怎么了。你不讲清楚的话,我是不会过去的。”

林州那边沉默了几秒钟。

而后,他沉声道:“沈芳宜。你的那个室友沈芳宜,自杀入院,还在抢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