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我来,就想问你能不能喝下我调的这杯酒?”十九岁的邵墨琛抿着薄唇紧张地不行。
很多很多年前,小白泽问,“你怎么会调酒的?”
邵墨琛咧嘴笑了开来,“家传绝学,我爷爷当初用一杯酒把我奶奶追到了,我爸爸又用一杯酒搭讪成功。”
“那你先调给我尝尝。”
邵墨琛为难:“你喝了是不是要做我媳妇儿?”
白泽瞪他,“快点,被发现了看你怎么办。”
“白泽。”
“嗯?”
“这个就叫白泽啊…不过不是酒。”邵墨琛坏笑,“我的酒可不能随便喝。”
白泽愤愤不平的把牛奶一饮而尽,“邵墨琛,作业不给你抄了。”
“别生气别生气,你还小不能喝酒。”
“邵墨琛!叫哥哥,我可比你还大呢!”
“风好大…听不见听不见。”
“喝了可是要做我媳妇儿的。”两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当年的童言无忌。
白泽喝下了杯中最后一点酒,舌尖轻抵齿贝,“不早就是了吗?”昏黄的灯光下,眉目流转间就像一把小钩子,勾得邵墨琛眸色渐深。
唇间仍是鸡尾酒的甜香,怎么会没关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