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悦掏掏耳朵,又听到“咚咚咚”的响声。
一个有丰富想象力的编剧此时的脑洞吓得他自己毛骨悚然,咽了咽口水,黎悦抖着腿去拉窗帘。
紧接着就是“嗷”的一嗓子。
再回过神来,手已经自动拉开窗户了,黎悦呆呆地坐在地板上,窗户爬进来一个卷着雪花冰渣的男人……
“你你你……”黎悦气得说不出来话。
男人脱去了大衣,“我晚餐的时候跟你说了要给我留大门,门锁了,我只能从窗户进。”
黎悦一扭头,“没听到。”
“小孩。”男人用热毛巾擦了把脸,言简意赅地下了评语:“幼稚。”
黎悦把自己一头蒙在被子里,打定主意不理这个野人。
被黎悦心心念念的邵墨琛此时痛并快乐着。
“乖,别折腾了。明天你还要早起。”
“冷。”白泽扁嘴,把脚丫子蹭在他的腿上。
邵墨琛此时也忍不住要骂人了,本来白泽已经暖和起来了,结果吴乾把人叫到了阳台上,讲了大半个小时取景的事。
回来后白泽就一直喊冷。
大概是困极了,人还有点迷迷糊糊的,嚷着脱光抱着比较暖,于是邵墨琛此时抱着光溜溜的白泽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嘶。”邵墨琛避开白泽乱蹭的手,把火气压下去,双腿夹住他的脚丫子,侧身把人牢牢搂住,狠狠地亲了一口,“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