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墨琛举手投降,打趣道:“我不敢说了,万一白导给我一剪没怎么办?”

“一剪没?故宫现在不招这个职位了。”

邵墨琛给自己嘴拉了封条,却在镜头的死角处比着口型——你、舍、不、得、的。

白泽低笑,食指轻轻地晃了一下。

——你、亏、大、了。

白泽眯眯眼睛,意思,这跟我有什么关系。

邵墨琛坏笑——这、不、是、关、心、导、演、的、下、半、身、性、福、吗?

“鱼!”有人惊呼了一声。

邵墨琛顺手拿石头一拍,鱼就晕在水面上了。

工作人员忍不住鼓掌,白泽也挺兴奋,伸手拎着鱼举到他面前,“亲它一口。”

邵墨琛嫌弃地看着晕乎乎的鱼,摇头。

“你亲完它不会变成美人鱼我们才放心吃它,不然太残忍。”白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
“那你怎么不亲?”邵墨琛幼稚劲也上来了。

“我没有你帅啊。”

邵墨琛一怔,嘴角忍不住上扬,故作镇定道:“哦。”

“鱼。”白泽低头指了指。

“一起游的,说不定是一对呢。”

“哦。”那就不吃它们了。

工作人员:“……”他们刚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?

邵墨琛突然记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,那时他在外地拍戏,结果道具做的不坚固,出了一点小意外,他被送进医院时,医生不乐观地诊断,可能会留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