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。”杨煦煦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,羡慕的不行,“我要是有这样的厨艺就好了。”

“你?”屈兰苍接过她手里的蔬菜,“菜都洗不好,还想当厨神?”

“喂。”杨煦煦气鼓鼓道:“我怎么洗不好了?”

屈兰苍没有接茬,只是看着她又打算去洗别的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“老实坐着,别添乱,手擦干净揣兜里。”

杨煦煦眨眨眼睛,气也消了,试探道:“为什么呀?”

屈兰苍嘴角勾了勾,“因为我更不想切菜,喏,我洗好了你切。”

杨煦煦一百二十个不信,不过,屈兰苍是怕她冷?虽然初春的水确实很冰,但是没理由昨天还奴役她干这个干那个,今天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。

过了好半天,白泽的鱼汤已经飘出了香味,大铁锅里的鸡蛋酱勾着大家的味蕾,灶台底下的叫花鸡泥层已经开裂了。杨煦煦还是没头绪,突然厚着脸皮凑过去,有点不好意思道:“你不会过了一天突然喜欢上我了吧?”

屈兰苍面无表情地看她,“蠢。”

杨煦煦安下心来,她就知道她没这个魅力,不过如果能这么简单就喜欢上一个人的话,那也不是屈兰苍了。她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。

“那是为什么?”她不屈不挠地追问。

屈兰苍听着魔音灌耳,等把手里的碗筷洗干净,才降尊纡贵地开了口,“生理期。”

杨煦煦脸蹭地红了,结结巴巴道:“你…你你你怎么知道的?”

屈兰苍起身,施舍给她一个眼神,“因为我比你聪明。”时不时揉一揉小腹,很能吃辣椒早上吃面条时却一口没碰,他又不傻怎么会猜不到?

杨煦煦:“……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又窘迫,又被人身攻击,可是她竟然觉得屈兰苍好暖好苏,真是没药救了。

“好饿啊。”其他人喝了一碗鲜美的西红柿鲫鱼汤,胃里的馋虫全部都跑了出来,“邵哥,我们想吃肉。”

邵墨琛坐在灶台边用树枝翻了翻叫花鸡,无奈道:“再等一会儿吧。”

白泽盛了碗汤送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