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白墨啊……有眼光!”白泽摸摸下巴深以为然。

等到淡奶油冷藏好,白泽开始打发淡奶油,再将它们放进裱花袋里,一层层往杯子里铺奥利奥碎碎挤奶油时,邵墨琛突然探了个头进来,“少放点奶油。”

白泽不疑有他地答应了。

做好了几个木糠杯,白泽正在想剩下的奶油怎么办时,邵墨琛突然进了厨房。

“嗯?”白泽微微偏头。

邵墨琛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“喂我。”

白泽拿他没辙,用小勺挖了一口喂了过去,谁知邵墨琛舔干净勺子,舌头又卷了卷他的手指,之前指尖上残留的奶油被他席卷一空。

白泽耳朵红得像上好的红玛瑙,因为身后男人的手,已经不着痕迹地解开他的裤子。

“邵…邵墨琛……”

邵墨琛一声低笑,舔了舔他几欲滴血的耳垂,“ 嗯?白墨?”

“…什么?”白泽脑子里的神经末梢已经迟钝了。

“白导,你可手滑了。”

白泽猛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,衬衫就已经被他剥了下来,裤腰松垮的挂在他的膝上,全身只剩下一个围裙。

“啊…窗户……”

“放心,我还拉窗帘了。”虽然他们家的玻璃本身就是单面的。

白泽脱力地趴在料理台上,背部臀|部呈现出一道美好而诱人的弧度。

他感受着自己全身上下的火苗,突然背部一凉,邵墨琛手里拿着裱花袋,在他光滑的背上挤着字母。

“阿琛……”白泽突然间很委屈,我辛辛苦苦给你做蛋糕,不就手滑了一下吗?怎么就这样被欺负了?

邵墨琛低笑,舌头跟着奶油舔了过去,湿热的鼻息拍打在他的背部,白泽才恍然,原来他背部也有敏|感带,“……啊…嗯……”

“猜猜我写了是什么?”

“l…ove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