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抱歉。”司先生很懊恼,也许是刚刚和司明阮刚通完电话,司明阮说他不择手段都要拿到孩子的抚养权,司先生劝了他几句,两个人吵了一架。这会儿走路恍了神手上的咖啡就泼到了一个妇人的外套上,万幸咖啡已经冷透了。

“哎呀。”妇人旁边的女人叫了一声,看着司先生的态度也不好发作,嘀嘀咕咕的。

司先生看他弄脏的是一个披肩,“这样好不好,我拿去干洗,到时候寄给您二位。”

女人有些犹豫,看向没做声的妇人。

妇人摆了摆手,“不用了。”

司先生心里过意不去,他看得出来这条为披肩挺昂贵的,“这是我的名片,您二位不用担心,我知道有个地方专门清洗绸缎,绝对不会弄坏的。”

“您给我留一个地址,到时候我寄给您。”

说话间司先生已经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本子和笔。

年轻的女人看着司先生一表人材,职业又是律师,低头写下了联系方式。

司先生声音挺温柔,“您也留下您的手机吧,万一我到时候有什么事需要联系您呢。”

司先生拿袋子装好了披肩正要离开时,妇人看了看名片,突然开了口,“司…律师。这是我女儿,比你应该小上几岁,你应该还没有结婚吧?”

年轻的女人都懵了,赶紧推她妈妈。

司先生对于天上砸下来的牵线也挺无奈,“我快要结婚了。”

妇人却还是坚持不让他走,说还要咨询其一个法律问题。

“我儿子我没能养过几天,上了初中,孩子的父亲要,我总不能不给,再说比跟着我强。只不过那时候他们只要男孩,清儿就跟了我,也跟了我的姓。”

陈禹清轻轻地推了一下她妈妈,怎么好把家事跟外人说呢。

“但是那孩子一直坚持给我打钱,后来……后来就换了一个账户打钱,其实我有很多失职的地方,我不是一个好妈妈,你说他这是何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