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父司母瞪着自己从小寄予厚望的大儿子,“你……”

旁听席上的曲芸拭了拭眼角,好在在司先生的暗中帮助下,她两个月就和司明阮离婚了。

“不过是禹风抢了你的头标,你便恼羞成怒,当然应该也不希望我影响你的形象吧?”

“司明阮,你那天雇佣拆卸围栏的帮手,证人证言全都在这里,有钱能使鬼推磨,那些人是挺难找的,可是我有九年的时间啊。”

“父亲,母亲,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了,你们给了我生命,我最后悔的就是投错了胎。你们待我如何,你们自己心里也如明镜一般,是不是八年前突然发现我听话了,乖巧了,发现我就像一个金字招牌能给你们争光,才在意起来我?”

“你那天说姥姥病重,叫我跟你一起回家,然后中途说你手机没电了,要借我手机打几个电话,我当真以为你接受了我和禹风,竟然毫无防备。当然就算有所防范,我也永远不可能猜到你们的心已经脏到连人命都不放在心上了。我已经找不到我手机发出去了什么内容,但是我能猜得到,是不是用我的名义约禹风,说来云顶山,我们一起解决汪如玥的事情?”

司母已经不再说话了,只是哭泣,所有人都能看出司先生说中了。

“一阴一阳,你们可真是好计谋啊,父亲,你也参与其中了吧?至少,你事后是知情的吧?包括算计着如何让我失忆?”司父抖着手指,一脸颓然。

“禹风当年对我说,我们在一起了九年,以后也一辈子不会分开。我们做个约定,九年后,如果我们被父母接受了,结婚摆酒。如果没有,我们去国外登记结婚。”

“九九,久久,长长久久。”

“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。”

“我小时候,一喝牛奶就吐,家人都说我娇气,当时我和禹风还只是校友,我觉得他是学习很好的大哥哥。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恶心牛奶的反应的时候,他就立刻拉我上医院检查了,我那时候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乳糖不耐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