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每个人都有可怜的地方,若论身世而言,小九不可怜吗?程东不可怜吗?连苏冰都有可怜的地方,而且覃言不可怜吗?”韩子封视线注视着周铖。
周铖却是真的没想过这些,摇摇头,“我不觉得覃言可怜。”他扮演这个角色他自然尽心尽力的研究透彻了。
连在一旁发愁的何重恩都来了兴趣,“说说,你怎么会觉得覃言可怜呢?”他无法将可怜这个词和一个呼风唤雨的黑帮老大联系在一起。
“他什么都没有了,而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石早。”韩子封淡淡地陈述着一个事实。
何重恩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韩子封,等他被人叫走了,才对周铖道:“看来你猜错了,他比想象中更重视这部电影,也确实有好好揣摩剧本。”
周铖看着他的背影,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苦笑,以为是只小家猫,没想到爪子这么利。
“老何。”白泽摇摇头,把窗户打开,挥了挥手,“你这是要毒死我?”
“白导别开玩笑了,我要愁死了。”
“怎么?《深潭》的选角不顺利?”白泽一语道破老朋友的心事,“不过我听说覃言和石早的角色都定了。”
何重恩点头,“这倒是,但是程小九的角色定不下来。”
白泽挑眉,“你上次跟我说的时候不是说定了吗?”
“拿捏不住感情的分寸。”何重恩叹气。
“想换人?”
“必须换!”何重恩毫不犹豫道。
白泽是知道他对这部电影有多执着,只能以示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