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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他的气息,狼昭睁开眼睛,将蠢兔子拢在怀中。

白丢丢和兔毛垫子还有自己的皮毛融为一体,可偏偏狼昭就是知道他在哪里。

前半夜,白丢丢的睡姿很乖巧,后半夜,他从小兔球平摊成兔饼。

也许是月色惑狼。

狼昭伸出收起利爪的肉垫,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肚子。

或许是太过舒服,白丢丢凭着本能挺着小肚子,仿佛是催促他继续摸。

狼昭的视线滑过他的肚子,落在一处凹陷处,突然有点好奇。

爪子……

狼昭断然选择了舌头,万一没控制好,弄疼了怎么办?

舌头顺着肚皮向下,舔得白丢丢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,拨开了那簇不太规整的毛发,狼昭如愿看到了月色下的小家伙。

小小的,粉红色的。

果然,是个男孩子呀。7

十二、暴风雪

“狼先生。”白丢丢一屁股坐在雪地里走不动了。

狼昭低头咬住他的耳朵。

这回白丢丢不害怕了,不仅不害怕还美滋滋地想着,他都跟狼先生睡过了呢,咬耳朵算什么。

狼昭也以为他要害怕一会儿,结果蠢兔子不仅不害怕,还挑剔起来了。

——“狼先生,左边耳朵提上去一点,要不平衡了。”

——“右边右边,右边上去点。”

——“找找,你走慢点,我晕车…不是……我晕狼。”

狼昭气笑了,把蠢兔子直接甩到后颈上,白丢丢还有点懵,狼昭就已经奔跑了起来,北风卷着雪花袭来,兔子赶紧揪住眼前的一撮白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