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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丢丢还挺享受,陈恳地建议他,“我的兔尾巴最好吃。”

骗狼,都是毛。

舔了一嘴毛也没嫌弃的狼昭把瞎操心的小兔子揉舒服了。

蹭过来的白丢丢迷糊地砸砸嘴,“找找…你怎么这么热……”

没见过狼脸红吗?狼昭想,果然是蠢兔子。

听着蠢兔子逐渐变得绵长的呼吸声,狼昭还是忍不住把他搂紧了。

春寒料峭,搂着睡才暖和。

二十七、梦想

“你找谁?”

“我…我我我找…白丢丢……”门口的母兔子嗅到了狼的威压瞬间怂成了一团。

经过白丢丢的科普,狼昭已经能够分辨兔子的性别了,狼昭眯着眼睛盯着她颈部一团白毛,抬爪关门,“你走错门了。”

“找找?谁呀?”白丢丢赖在床上打了个哈欠。

狼昭走到床边低头舔了舔他的脖子,白丢丢瞬间软成了一滩,“怎…怎么了?”明明是掉毛期,但是最近狼先生特别喜欢舔他。

“丢丢以后想……”跟母兔子生活在一起吗?

狼昭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,但最后还是换了一个问法,“……想过什么样的生活?”

“怎么了?”白丢丢翻身,也学着狼昭舔了舔他的鼻头。

“想知道。”

白丢丢歪着脑袋,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突然害羞地耷拉下来,“想有一个小小兔子,还想……”

狼昭突然懵住了,他一直觉得他跟蠢兔子回家是因为自己寂寞久了,不吃他是因为肉太少了,在阿树面前护住白丢丢也是因为一种本能的保护欲,甚至跟他亲昵狼昭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。